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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虚空气息？”

    虚空老祖的虚空之力是从虚空权杖中感悟而来，正因虚空之力诡异莫测，哪怕虚空老祖对虚空之力的感悟并不深刻，却依旧成为十万大山的最强者之一。

    然而，当虚空老祖感受到武书身上的虚空气息时，虚空老祖也是震惊的。短短数月，武书对虚空之力竟是有如此深的领悟。

    “毁灭者！”

    自五灵秘境诞生以来，食铁兽一族从不参与灵根一族的内斗。而自真石城建立以来，食铁兽一族的族人不仅越来越活跃，老族长更是一改往常的低调。

    “武少主，你憎恨这个世界吗？”

    老族长的出现多少是有些出人意料的，其所抛出的问题，更是让武书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毁灭者？憎恨整个世界吗？这都是哪跟哪？

    眼下真石城内忧外患，一不小心，武书就要带领残部逃回引雷谷。迟疑了下，武书还是道，“前辈，容晚辈先将这些碍眼的家伙解决掉，晚辈再……。”

    老族长冰冷道，“先回答我的问题！”

    这就让武书难以理解了？真石城腹背受敌时，老族长没有干预任何一方的出手。最终，五大灵根王领地、十万大山也是得偿所愿，将真石城夷为平地。

    武书归来后，在枯石大军没日没夜的努力下，真石城又是有模有样起来。然而，两方势力又是选择同时进攻真石城，完全不给真石城活路。按理来说，血债血偿没毛病吧？多杀些两大势力的小辈，祭奠死去的将士没问题吧？

    偏偏在这个时候，老族长出现了，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。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架势。

    武书大手一挥道，“前辈，难道你看不出晚辈拥有一身浩然正气吗？”

    老族长摇头道，“只要活着，就有偏爱。而那些不被偏爱的生灵，往往没有任何存在意义？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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